最近,106岁的著名作家马识途出版了他的小说新着《夜谭续记》,还发表了《封笔告白》,用5首以前流传的诗回顾一生,发表了《以后封笔》。 《夜谭续记》也成为马老85年文学创作生涯的封笔之作。 这部作品的创作历经38年,和历经40年完成的前作《夜晚谭十记》一样,承担着他为人民写作的不变初心。

走自己的路

7月4日中午,马识道的家人从成都打来电话,告诉我马老最近出了新书《夜谭续记》。 我想让你给在北京的老朋友寄一些书。 我高兴地说:“没关系! 这是马老驻京办主任应该做的。 ”。 我这个“驻京主任”已经很久不为马老服务了。 帮我给马老送书是我的福气。 我知道马老这本书是去年1月创作的,历经两年多,终于等到它出版了。

在成都朋友发来的照片中看到了,这本书分为上下两卷。 上册名为《夜谭旧记》,有《不第秀才龙门阵茶会缘起》《三家村夫狐精记》《羌江钓鱼徒树精记》《山城走死造人记》《野狐禅子借种记》《砚耕斋主天罚记》6个故事。 下册名为《夜谭新纪录》,还讲述了五个故事《今为楼主逃亡记》、《无名堂人玉兰记》、《水月庵姑方圆记》、《镜花馆娃重逢记》、《浣花女士重逢记》。

新书封面上有这样一段。

他们给我摆了很多我没听说过的,千变万化的龙门阵。 我听到了难以想象的逸闻。

我知道那个社会多么荒谬,多么荒谬。人民的生活多么艰苦,而且丰富多彩。

在新书《絮言》中,马老写道:

这本书之所以被命名为《夜谭续记》,是因为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年出版的《夜谭十记》的续集也支持原例:四川人用四川话讲述四川故事的耳朵。 文案是四川10个科员的公共休闲,聚在一起滚动,喝茶聊天,摆龙门阵,消磨永恒的夜晚。 用四川人特有的方言土语、幽默滑稽的故事风、四川俗语俗民风、千奇百怪的逸闻很有趣。 虽然不足以登上大雅之堂,但茶余酒后,还会聊些消遣的话题,消痰吃,有长寿的效果吗? 幸运的是,稗官小说、野老揭秘词有时不够匡时救世,甚至被遗弃。 幸察焉

下一页是这样写的。

以这本书为纪念曾经献给第一部《夜晚谭文学系列》,大力出版《夜晚谭十记》一书的韦君宜先生。

我正期待着马老这本新书的时候,第二天又从成都的朋友那里得到了马老封笔的消息。 我一时有点懵了。 这几年马老的身体一直很好。 他的文学创作也一直保持着高产状态。 这三年间,马老先后创作了三部著作。

但是,我看了马老6月写完的《封笔告白》,知道了这是真的。

封笔告白

我106岁了,又老又烂。 要执笔生涯早就该封笔了。 因此,我的新着作《夜谭续记》出版,利用书中赠送文友的机会,特别是概述我生平的近作以前流传了五首诗,工作拙劣,附书求正,试图认真表白。

20206年6月在成都斋不后悔

在“封笔告白”字的行间,可以切实感受到《夜谭续记》对马老来说有着什么样的意义。 那不仅是马老创作的最后一本小说,也是马老85年文学生涯的封笔作品。

在《封笔告白》的最后,马老专门附上五首诗作给朋友。

怀念自己

出生年份未超过6年

回首风云怎么办?

壮年磨过三尺剑

老来苦恋半楼本。

句缘没有结束,

累了一辈子。

我会无悔地呆在犹太

我走幸运的路。

自身情况

时曰“逝者如斯夫”、

往事既不是烟也不是露水。

早期的救生钻技术

继革命之后走上新的道路。

三灾五难谥号、

九死一生铸钢骨。

“报告通知”或出发

悠然等待传票。

得意忘形

韶光如间隙驹。

霜鬓雪顶的景色特别。

明明眼睛瞎了耳朵也聋了

能吃饭好像是一开始。

砚种字少收、

墨海简直是胡说八道。

突然出现钩沈智古癖,

解说文章读甲骨。

自珍

虽然平凡本来就不是自私的,

鼓吹革命写文案。

倾注心血,花费百万字

黑字白纸上的大篮子。

扫帚出版得比珍奇多,

未交货的纸厂糊了。

真相不是谎言

评价是否被人评价。

不胜惭愧

年过百岁日薄山,

蜡烛烧红了。

本非江郎兮怎么尽?

很遗憾必须早点封笔。

突然推举他成为“巨匠”,

名浪得兮无愧。

到了两岁就向我请假。

百龄党庆兮可以圆。

教给大众“令人高兴的中国作风和中国风格”。

关于《夜谭续记》也必须从其《前传》《夜谭十记》说起。 《晚谭十记》是马老呕心沥血四十年功勋写作的文学经典。 这在中国文学史上不多见。 《夜谭十记》包括《破城记》、《清算记》、《盗官记》、《媳妇记》、《禁烟记》、《沈河记》、《亲仇记》、《观花记》、《买牛记》、《踢踏记》十个故事。 马老以旧中国官场10名贫困科员为主角,讲述了一个难以想象但却十分真实的奇谈逸事,在旧社会官场欺骗我,卖官欺骗子爵丑行,普通劳动群众过着悲惨、无形的痛苦生活,尤其是看到女性被侮辱、伤害的悲惨遭遇,

马识途年7月题“不忘初心,牢记使命”

《晚上谭十记》使用了紧扣网民讲述故事的叙述形式,让10名贫困无聊的小课员每天轮流摆龙门阵,作品的这种结构形式和一定的传奇色,提高了网民阅读的趣味性。 另外,作品幽默的笔触,对旧社会反动统治的尖锐讽刺和多处充满感情的描写,也使这部作品更具吸引力。

《晚谭十记》最初创作于1942年,那时马认识之路在西南联合大学学习。 1938年3月,在武汉加入中国共产党后,马老冒着生命危险在“国统区”从事地下革命。 由于工作需要,他经常换职业,做教师和学生,做国民党的小公务员和小贩,当过流浪汉。 在城市旅馆的茶馆里,在乡下的鸡毛店和食堂里,在农家小屋的桐油灯下,他经常与社会三教九流打交道。 在交往中,这些三教九流常常在马知识的道路上摆出他过去从未听说过的千奇百怪的龙门阵容。 特别是他接触的一点科员,平时没有娱乐和消遣,所以要三五成群地去人家家坐长椅,喝凉茶,说胡话,开开心心。 在他们组成的“冷板凳会”上,马识道听到了多则逸闻。

1941年,由于湖北恩施地下党组织被破坏,马认之路被间谍追赶。 根据南方局的指示,他进入西南联大,去昆明继续从事学生地下党工作。 进入西南联大中文系后,马识道一边跟随闻一多、李广田、朱自清、楚图南等文学大师认真学习,一边以文学为武器对学生进行革命推广和组织。 为了更好地开展事业,马认识之路经常用川人擅长的茶馆聊天的方式给学生和大众讲故事。 渐渐地,马认识之路产生了强烈的创作冲动。 1942年,他选了10个最有趣的故事,由一个冷雅门中的10个科员组成冷板凳会,依次排起龙门阵开始了《夜谭十记》的最初创作。 马识道先生在《破城记》的前半部分从《视察委员来了》开始写,还为其他各记写了一点提纲和一部分草稿。 但是,由于学习和地下工作,这些创作断断续续地进行着。 此后,稿件经历了三次“灭失”。

快讯:文缘未了情无已 尽瘁终身心似初

最初的《灭失》发生在1946年,马识道从云南回到四川从事地下事业,写的《夜谭十记》初稿在离开之前必须全部烧掉。 第二次“灭失”是他去成都开展地下事业后,相对于以前的焚烧稿,马认之路总是念念不忘,他在事业之余又悄然开始创作。 他抄了自己的《视察委员来了》给朋友陈翔鹤看,陈翔鹤觉得这本小说很有趣,打算去发表。 很遗憾,马认之路在成都的家里被国民党特务扣押,他的书籍、手稿、笔记和资料都被没收了。 其中有一本已经很有规模的《夜谭十记》。 第三次《灭失》发生在20世纪60年代的特殊岁月,《夜谭十记》的手稿被没收。 直到1978年,63岁的马老重新创作了这部《夜谭十记》。

1982年春在北京参加全国人大会议期间,马识道开始与人民文学出版社社长韦君宜商谈出版《晚谭十记》。 韦君宜和马识道1937年在冬鄂豫皖苏区为湖北省委举办的党培训班时是同学,后来在白区做地下工作。 韦君宜看过20世纪60年代初马识道创作的《破城记》和《清算记》。 作为优秀的东西,韦君宜认为这篇稿子很有特色。 而且,素材来自马识道从事的地下党活动,他是在血与火的斗争中收集的。 这些素材是用马识之道写的,已经成了《嬉笑怒骂皆文案》的小说,其细腻的描写非常出色。 韦君宜立即向马识道承诺了稿件。 ,她还让人民文学出版社在马认之路上签订了出版合同。 之后,每次遇到马的认识之路,韦君宜都催促他赶紧完成创作。 不幸的是,《文革》到来后,马认之路被推翻,《夜谭十记》的手稿被作为罪证没收。 “文革”结束后,韦君宜再次遇到了马认之路,但别忘了这件事,督促马认之路写了新闻稿。 在老朋友的“催促”下,马认之路锣鼓喧天,重新拉开帷幕,决定从头开始写《夜谭十记》。 但是,写了一年,收效甚微。 幸运的是,马认之路偶然在《文革》期间发现了批评他的《破城记》油印本。 1979年7月,《夜谭十记之一破城记》在文学刊物《现代》创刊号上发表。 之后,每次见面,韦君宜都还知道马路,催促马可以快马加鞭,一下子把这本自己等了21年的书写完了。 1982年7月,应中科院邀请,马识道去青岛疗养。 在青岛疗养期间,经过40年的发展,67岁的马识道终于完成了从青年到古稀之年的《夜谭十记》。 1982年10月1日,马识道为即将出版的《夜谭十记》特别写了《后记》。 在《后记》中,马识道叙述了自己创作这本书的前后。 1982年11月,《夜谭十记》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出版后,《夜谭十记》备受网民欢迎。 韦君宜也很欣赏挚友这本《夜谭十记》。 在1984年第7号《文艺新闻》上,她亲自写了《晚上读谭十记随笔》,阐述了自己对这部小说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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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谭十记》是长篇小说还是短篇小说集? 这个问题我也回答不了。 都说那是长篇,十篇故事各有头和尾。 那是短篇啊。 第十篇有整体布局。 或者,虽说是整体故事,但也是10名科员开设冷板凳的龙门阵。 写在第十篇里的背景,基本上也一样,是那个黑暗时代发生在四川省小县和山乡的人吃人的故事。 如果除掉头和尾,一个个完全分开,作者的整体构想就会受到一点破坏。 反正这本书现在出现了,所以样子很特别。 就像《一千零一夜》和《十日谈》,是长篇还是短篇? 我们通常似乎把这两本书当作一个整体来看。 也就是长篇。 ……总之我觉得这本书很有味道。 我不知道什么思想性、艺术妙招等道理,只是觉得读它可以用我们平时读《红楼梦》《水浒传》的方法,下午累了,可以抓着看一段,躺在床上也可以看一段 总之,它和我们的新小说不同,能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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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部作品是民族形式。 这个民族形式并不意味着章回体的“听下一个分解”、舞韵契合,也不意味着要穿插大量的方言俗语(当然,也有一些)。 它以富于情节、段子悬疑、不堪入目的形式、描写极简、水分少的形式,是深受我国广大网民欢迎的方式。 ……我们进行创作的人,能从写法中吸取民族形式优点的,真的不多。 马识道同志能做到,真是太高兴了。

在该文中,韦君宜认为马识道的《夜谭十记》的描写占优势。 说《晚上谭十记》的简洁,不是说作者不观察描写形象,不是说描写不细致。 他的描写一个接一个都是真实的细节,出了这个大量的细节,那个人物的形象自然就会跳出来。 ”。 之后,以《沈河记》、《清算记》、《禁烟记》、《盗官记》为例,说明了其见解。

就像《沈河记》中的吴大爷一样,自己实行封建规则,想把坠入爱河的青年男女捆绑在一起,但他自己年轻时是个好色的男人。 作者把他实行的封建陋规,他如何留下旧椅子,如何开补习班,如何立贞节牌坊,如何给牌坊起“待封孺人”的称号……详细叙述了他和吴王的关系,他想到的房子远亲

像《清算记》里写的官场鬼名堂,为了清算尽心,特别是那个时候重庆的亦官做商,互相做鬼,抬高粮食价格,用“海损”的方法收集粮食,谋杀人命。

正如《禁烟记》中所写的,禁烟、实际贩毒、甚至杀人、在死者肚子里装烟草土的奇闻……看了不仅吓人,还真有见识:旧社会是这么做的吗! 正因为如此,青年也能看到。

例如《盗官记》中的县知事、行侠仗义的土匪张牧之。 但是,转念一想,那一年反正是卖官假发的,虽说偶然搞错了客户,但也不是不可能。 写这个旧社会的《夜谭十记》,一样用这个笔法。 即使经常听他说令人痛心的话,也忍不住笑——这是那个社会觉得奇怪的事情。

最后,韦君宜在文章中表示:“这部独特的作品,不一定会成为现代创作的普遍趋势(甚至不肯定)。 但是,我认为网民对此表示欢迎。 它为大众拥有“值得一看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 ”。

从《夜谭十记》到《夜谭续记》

和《夜谭十记》一样,《夜谭续记》的登场也经过了很长的时间。 1982年11月,人民文学出版社刚出版了马老的《夜谭十记》。 这本书初版印刷了20万部,但被网民追捧,很快就重新印刷了。 《夜晚谭十记》一时热烈起来。 于是,韦君宜专门去成都找到了马认之路。 见面时,她向马认道提出了创作建议:《夜晚谭十记》出版后反响很好,于是拿出你脑海中留下的成千上万个奇怪的故事,以类似意大利著名作家薄伽丘的《十日谈》的样式,创作了《夜晚谭文学系列》。 马识道想起了这往事,自己一听就头脑发热,连忙在自己的记忆库里开始搜索,结果一下子说出了十个故事的主题和几个故事的梗概。 韦君宜听了很高兴。 很快,两人当场商量后首先制作了《夜谭续记》。 不久,马知道了路,开始写故事的纲要。 但是,后来韦君宜突然中风了,所以没有人继续督促马老做这本书。 另外,马老因为当时公务繁忙,放弃了这篇文章的写作计划。 但是,这些故事本身,一直存在于他的脑海里。 他经常梦见这个故事里的人物,和他们不断地对话。 马老自己也可能没想到放下这本书已经30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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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了年底才有了转机。 那年12月,随着由马老《夜谭十记》《盗官记》改编的电影《让子弹飞》在那一年成为中国电影票房冠军,28年前沉寂的《夜谭十记》出版,继这部电影之后备受欢迎。 那两年,《夜谭十记》先后由4家出版社出版,出版社大多在书的腰封上大写“让子弹飞”。 为了不耽误报纸,天津《渤海早报》和深圳《深圳特区报》相继连载了《盗官记》。 有一次,《夜晚谭十记》再次风靡中国。

年冬天,我和马一起经常在北京参加活动时,到处都有人自称是马的老粉丝,拿着马的旧书和纸,让他签名。 从北大未名湖畔陌生僧人的祝福,到参加作代会时北京酒店的大厅服务员和各地年轻作家们的追牌。 从在人民大会堂演出的演员们隆重的邀请函,到国家大剧院陌生学生的签名要求……作为名人的马老,真的很幸福地烦恼着!

但是,对于再次走红,马总是很冷静。 他对我说:

如果是《盗官记》,那是自己的幸福,非常值得作家的喜欢。 如果“让子弹飞”让自己这么做的话,那是人家姜文的功劳,和自己没什么关系,自己就像坐别人的顺风车一样。 毕竟《让子弹飞》只是参考了《盗官记》中的一点框架,第一个已经不是自己写的文案,它是编剧的思想和创作。 想想这样的“火”,那是自己作为作家的“悲伤”,我是“那个骞尾”。 你羡慕什么?

马老说:“一个作家心血来潮,花了多年的工作,写出真正的文学作品,不一定能出版,出版也不一定能印几万本,而且即将云消雾散,无语。 但是,好电影、好电视剧可以做潜移默化的工作,为13亿中国人所熟知。 这就是现实。 这就是现代文学和作家的处境。 在作家看来,确实很悲伤,但这是历史的真实、必然的真实、大势所趋,不由作家的悲喜所左右。 ”

你高兴吗?难过吗? 不能回答马老。 如果必须回答的话,我只是说说,高兴也悲伤。 悲喜交集,时运如此。

面对《夜谭十记》的再度红火,马老本来想重新完成和韦君宜一起计划的《夜谭续记》,算是对朋友的纪念吧。

其实10月,马老来北京举办书法展的时候,和我说了他去年1月在医院终于完成了这本创作幅度近40年的讽刺小说集。 这对100岁以上的老人来说,真是一件麻烦事啊。 要知道那时的马老已经查出了两种癌症,正在治疗中。 这本《夜谭续记》的原稿,马老从以前开始就努力创作,但是这次住院有可能将原稿半途而废。 这时,马老想起司马迁写《史记》的故事,他深受鼓舞。 马老决定自己继续愤怒下去,和病魔夺走时间,必须在有生之年完成这个创作。 下定决心后,马总要让孩子把稿纸送到医院,他要写好几次。 治疗期间,无论住院还是出院后,马老都一边积极协助医生治疗,一边写了好几次。 在医院里,医生护士们认为这位100岁的老人得了这么危险的病,自己什么都不在乎,拼命写的是怪人。 马老说:“其实这并不奇怪。 我要和病魔战斗到最后。 就好像我做地下革命斗争不怕死一样。 一个人的身体如果不怕死,就会勇气百倍,只要有勇气,就有战胜危险和痛苦的力量。 ”。

快讯:文缘未了情无已 尽瘁终身心似初

在马老完成这本书的初稿时,他的保健医生告诉他,经过半年多的药物治疗,马老肺的肿瘤阴影消失了,血液检查指标也完全正常了。 听到这个好消息,马老戏说:“怎么了,癌症魔和我战斗,落荒而逃。”

这位年过百岁的老人,在癌症的折磨下,依然凭借自己顽强的毅力和对文学的赤诚,以及老朋友对韦君宜的承诺,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再次贡献了精彩的讽刺小说集。 载有马的古老故事的《夜谭系列》的第2弹于今年6月出版。

回顾马老《夜谭系列》78年的创作历史,马老对自己的文学创作一直抱有坚定的信仰。 它为人民写,为中国写,为我们党写,他用自己的钢笔描绘了在中国这片古老的大地上发生的故事。 正如马老年5月出版的《马识途文集》的自序中所示:

我写的作品,要说作文学作品,应该是革命文学作品吧。 我想用拙笔,从一个侧面反映中国人民的革命斗争生活,表现出他们在列强侵略、对内受专制压迫的极端困难的环境中,仍然保持着中华民族精神,前仆后继、英勇斗争革命事迹。

马总是说作为作家无愧于这个时代。 他创作的初衷是让网民知道,中国确实经历了伟大的人民革命,确实出现了许多民族英雄,世界上确实有崇高的事业。 中国的民族精神,中国的英雄,他们从事的神圣事业,中国人民决不能忘记。

马总是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 《夜谭续记》是他106岁时送给我们的最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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